ChrisKirk
后战争时代,失去名字的太郎就像战争中幸存的畸形人,抛弃了自我身份,从“正常社会”中剥离出来,他们就像“正常社会”的燃料,为了不被更残酷的生存法则淘汰,只能不断嘶吼输出情绪。三人之外,太郎的母亲、英二的哥哥、杉尾的父亲,正好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独立的家庭概念在“正常社会”中成为无意义的空壳。因此,当获得接轨“正常社会”的钥匙,他们表现得就像是“刚出生”的小孩,从物理存在到心理状态,乐此不疲地向人们询问、确认事物的意义,也正是通过对无意义之物发起质询的挑战,他们似乎要“解构”整个社会,这也是本片比《枪》更好的地方,即枪本身拥有了一个可以追根溯源的明确身份和工具效益,于是结尾,子弹用光,生命耗尽,他们的青春起飞过,随即重重地摔落在地。废车场的烟花太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