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倉雙葉
3.5,通过村上春树的诸多文本构成了一个想象意义上的日本,然而在媒介机制上,《盲柳与睡女》与日本式的动画大相径庭,英语的使用抽离了日本式的语境,但又并不意指“Anglophone”,而是一种世界电影传播中的emptiness与具体层面上的陌生化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是一种不甚契合伦理原则却十分有效的疗愈方式,通过过程性的动力学代替希伯来式的,不断强迫症式进行的创伤回溯,不再浮现受难他者的面孔,而是根植于个体微观的宇宙论,这里是荣格的心理学进入的场景,在作为假性=观念性运动的性爱/战斗/逃走之中与日本传说中丰富的神话原型的相遇,但无论如何,与新海诚的灾难三部曲相比,西方语境下的代言无法真正接通后3.11具身化的印象空间,相反在影片中更多根植于小泉时期的无圣域改制——一个世界性的新自由主义事件。